但我知道股票杠杆交易平台,他这次是因为生气才不愿意回家。
第二天,我和月嫂带着儿子出门做满月体检。
在路口等红绿灯时,月嫂突然惊讶地叫了一声。
“呀,那个是不是凌医生?坐副驾的好像是楼下的琪琪妈妈?”
我顺着月嫂指的方向看去。
是凌鹤今的车。
透过半开的车窗,我看到主驾的凌鹤今和赵颖正相谈甚欢。
趁着等红灯的间隙,赵颖举着一个三明治喂到他嘴里。
凌鹤今歪着头咬了一口,还是那么帅气。
脸上更是多了难得一见的温柔。
他昨晚没有回家,却出现在这里。
显而易见,他今天一大早刚下夜班还专程赶回来接赵颖一趟。
可儿子的满月体检他却不记得。
笑靥如花的赵颖耳朵上戴着一对梵克雅宝的耳环。
展开剩余87%我没记错的话,那是我生儿子时凌鹤今帮我买的。
我当时宫缩痛得死去活来,他为了转移我的注意,让我挑选喜欢的款式,说是送我的礼物。
他本应该在儿子满月这天亲手为我戴上的。
现在,它戴在赵颖的耳朵上。
一旁的月嫂兰姐气得连声咒骂:“太不要脸了!这个琪琪妈平时就打着邻居的旗号老带孩子往家里来找凌医生,现在恨不得黏到凌医生身上去。”
我的脸色沉了下来,眼看红灯即将结束。
我拿过儿子刚换下的尿片,一把扔进了车窗里。
车里的两人受了惊,正想找我理论。
看清是我后,两人脸上都尴尬地僵住了。
我冷冷地说:“过来。”
凌鹤今把车靠边停下,下车逗了逗儿子。
“你们一大早要去哪里?”
我咬着牙,唇线紧绷。
兰姐立马回话:“我们正要带渲渲去社区医院做体检呢。”
副驾的赵颖没有要下车的意思。
只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,跟我打招呼。
“书言,早上好呀!你刚出月子,怎么就出门了?”
我瞪着她,眼里的怒火毫不掩饰。
“滚下来!”
赵颖脸上的笑顿时凝固,慌乱地从车上下来。
手足无措地看着我。
“解释一下,耳环是怎么回事?”
凌鹤今挡在前面,皱着眉不高兴地说:
“昨天赵颖和琪琪在学校已经被当众羞辱,差点被当做小偷,今天是赵颖的生日,我把耳环送给她当做礼物,也算是对她的补偿,毕竟琪琪因为你没能入学,要到离家十公里外的学校插班,你心里也不好受吧?”
我的眼神变得冰冷,看着凌鹤今不说话。
眼见我们两人僵持不下。
赵颖才急忙要将耳环摘下来,说:“我真的不知道这对耳环这么重要,好了,我把耳环还给你,书言你别生气了,孩子还在旁边呢!”
凌鹤今按住她的手,“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。”
又冲我说:“你要是真的这么喜欢耳环,回头我给你多买几对,你满意了吧?”
看来,他真的不明白。
他也真的忘了。
这不是耳环的事情,这是我的尊严。
将答应我的礼物转送其他女人,这是在践踏我的尊严。
是在挑战我的底线。
想起他们两人在大学时有一段时间走得很近,曾传过绯闻。
我的胸腔被酸涩填满,声音也染上酸意。
“如果你对我腻了,大可以直说,我保证不会死皮赖脸缠着你!”
不少路人被这边的动静吸引,都放慢脚步扭头看过来。
凌鹤今蹙着眉,语气更加不耐烦。
“你在胡说什么?这里是街上,你要闹得大家当众丢脸才满意吗?”
我毫不退让,直视着赵颖,“耳环是我的。”
她咬着唇,只能把耳环拆下来递给我,我接过后扔进了滚滚车流里。
一辆飞驰而过的货车把耳环压得变了形。
凌鹤今冷笑了一声,眉眼之间是极尽的讽刺。
“我们赶时间上班,先走了。”
说着,凌鹤今带着赵颖绝尘而去。
我的指甲掐进肉里,眼里的怒火变成了热泪。
回家后,我吩咐兰姐不用叫我吃饭。
然后锁了房门,静静地躺在床上。
仔细回忆我和凌鹤今到底哪里出了问题。
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等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。
手机上有凌鹤今的几个未接来电。
“喂,老公。”
我哑着声音,带着刚睡醒的朦胧。
凌鹤今的吼叫声传了过来:
“季书言,亏你还为人师表,怎么现在也跟街头巷尾传闲话的长舌妇没什么两样了?你知道现在小区里都在传赵颖是小三吗?她女儿也被小区里的小孩孤立了,回家委屈得直哭。”
“赵颖在医院里哭了一天,我再说一遍,我和她只是同事,不存在出轨行为,她更不是什么小三!请你不要凭着自己的想象四处造谣好吗?”
这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,把我的气性激了起来。
“凌鹤今,你觉得怎么样才算出轨?滚到床上还是弄出来孩子才算?几万的耳环说送就送,难道你是天生的慈善家?”
许久,凌鹤今叹了口气。
我因为气极,剧烈咳嗽起来。
他放缓了语调:“书言,你是不是不舒服?好好在家休息,晚上我早点回去。”
我用手背碰了下额头,有点发烫。
起来喝了口水,又睡过去了。
等我再次醒来,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。
我出了一身汗,头疼得厉害,我把额头上的东西抓下来一看,是退热贴。
凌鹤今抱着儿子走进来,摸了摸我的额头说:“你昨晚发烧了,兰姐说你怎么都叫不醒,浑身烧的厉害,我给你喂了些退烧药。”
我“哦”了一声。
“你怎么没去上班?”
凌鹤今的眼神略显疲惫。
“你这副样子,我怎么能安心去上班?你以为我是石头做的吗?”
说着,他轻轻蹭了蹭儿子嫩嫩的小脚,软着声音说:“再说了,我也舍不得我的小宝宝,我的手术都排在明天了,今天在家好好陪着你们,不管是姓凌还是姓季,他都是我的宝贝,爸妈还特意打电话警告我,别因为孩子姓季这件事跟你置气。”
听到他说起公婆,我心头的怒气消了大半。
我起来换了身衣服,才发现梳妆台上放着个盒子。
我的脸上有微微的惊喜。
“你不是一直想要这款包包吗?我同学上周飞欧洲的航班,我托他给带回来的,本来昨天就该给你,我连着做了几台手术,一时忙忘了。”
这款限量包包我一直放在收藏夹。
可惜国内没有,难为凌鹤今还记得。
我忍不住嘴角上扬地笑了。
“谢谢啦,凌医生。”
兰姐给我端了碗清淡的粥进来。
“书言,昨晚渲渲一直哭闹到后半夜,你又高烧不退,凌医生上了一天的班,回来又照顾你又哄孩子,辛苦了一夜没合眼。”
我知道,兰姐这是劝我呢。
好吧,我暂时原谅他了。
只要他以后注意和赵颖保持界限,我可以不再追究。
但是我的忍耐只有一次。
再有下一次,我们的婚姻也就走到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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